6/23/2006

五田圭祠

把玉田圭司的名字活生生地讀成了五田圭祠。要不是先生的提醒,還一直以為自己讀得挺對的呢。

陪先生看零六年德國世界杯小組賽巴西VS日本的比賽。日本先進了一球,中央五臺的轉播屏幕的左下角顯示出入球者的名字。隨口一讀,沒想到卻既給球員改了姓,又改了名。明明是戴了隱形眼鏡的,怎麼還會看錯?一定是中央五臺打的字幕太小了,又放在那麼一個小角落,看得清楚才怪呢。

先生想來並不是想借機嘲笑我一番,說過也就繼續看球了,大概在他眼裡,像我這種假球迷讀錯字屬於正常,最多算個技術犯規,吹下哨就可以了。但對央視解說員的口誤,諸如守門員撲倒在看台上之類的解說,倒是取笑了好一陣,怎麼也判個點球、邊角球之類的懲罰。我很享受這種非專業的感覺,既能隨心所遇地評論球員,又能得到家裡這位真球迷的“呵護”。

如果此刻身邊的這位不是先生,而是大學時代的同窗好友,結果將會截然相反。首先,她們又會嘲笑起我的眼神了,“沒大沒小”地大笑一番。於是我就會多次強調客觀條件的局限性,N多次really之後,才承認的確是看走眼了,跟著自己也大笑一番。記得一次,我誇獎一個男孩子很清秀,末了被好友看到了,那人卻是個滿臉青春的學生哥。這件事之後,眼神不好的名聲就有了,縱使後來配上了隱形,名聲也沒改變。後來這個典故就成了開心果,一聊起來大家就會開心不已。那時的我也很享受,享受那種大笑的感覺。笑得眉眼都擠成了縫,笑得呼吸都有些困難。

所以不論它是五田圭祠,還是清秀的男孩,這種美麗的誤會還是多一些為好。這裡要謝謝玉田圭司和那個從未打過招呼的滿臉青春的學生哥,他們曾給我帶來了那麼多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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