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n Quixote （二）

一晚，在Castelo Branco下榻的酒店與同學相約喝酒。吧女郎（我們親切稱她們為葡萄牙大媽）端來葡萄酒，閒聊幾句。在我們旁邊，坐著一位滑稽的‘唐吉訶德’：一身騎士裝扮，留著八字胡，一口西班語。除了少了一把偑劍外，外表像極了唐吉訶德。在我看來，在二十世紀末穿中世紀的騎士服，確實有種戲劇化的效果。他的動作和表情比較誇張，看到我們這些東方面孔的時候就行了個鞠躬見面禮。大概是我一直對他微笑的緣故，‘唐吉訶德’走過來與我搭訕。因為西語與葡語很相似，他含糊不清又有些神經質的西班牙語，我聽得明白，而我不流利的葡萄牙語他也能理解。就記得當時你一言，我一句，在葡萄牙那個小鎮的酒吧，我與‘唐吉訶德’輕松地聊著，還欣然地品嚐了幾種葡式雞尾酒。後來，在同學的再三催促下，我要走了。臨別的時候，唐吉訶德把酒杯上那個日式小傘送給了我。

（後來，同學告訴我，他們覺得‘唐吉訶德’瘋瘋癲癲的，所以好意催我離開。大概那天我也有些瘋癲，與‘唐吉訶德’很是默契，當他是我在葡萄牙游學的一次美麗邂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