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語老師

昨晚與理工的兩位葡語老師吃飯。其中那位李老師是我大學同窗的高中同學。一提起這個大學同學，我和李老師都有共鳴：她是個不折不扣的攝影愛好者，從高中時代當上小記者後就整日忙著玩相機。李老師與她愛好相同，所以高中時代兩人經常一起研究攝影、沖洗照片。聽著李老師談論著往事，大學時代的故事也一股腦地跳入我的記憶。

大學時候我和那個女孩一起選修了攝影課（大學的好處就是非專業的選修課多種多樣，可以選攝影，跳舞，西方音樂欣賞，甚至可以選印歐語研究、地質、環保等），一起在暗房洗照片。她在北大校園裡四處拍景色，找五官最漂亮的同學做模特，可以在暗房裡一呆就是幾個小時，洗她的黑白照片。而我從暗房裡洗出來照片不是黑的太黑，就是白的太白，層次感過於分明。女孩好心地從她不滿意的作品中取了兩張交給我，交給老師充數。成績下來了。我的分數竟然高過她！氣得她一直置疑評分老師的水平。不過，那時大家只是嘴上說說罷了，偶爾便拿這件事開開玩笑。還記得有一年從家鄉回北京的時候，她去了火車站接我；我第一次來澳門時，她背著家人打國際長途電話問候我；而她母親去世的時候，我也寫信安慰了她一段時間。

我又想出神了，好長時間沒有動筷。兩位老師催著我多吃菜，話題又重新回到了教課上。今年新年一過，我就要開始教葡文了，真是又興奮又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