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位陌生長者的問候。影院的3號廳,我走進的時候,就他一個人。大概意識到這場電影就只有我們兩個觀眾的原因,他稱我為“朋友”。因為趣味聚到一起的人,“朋友”倒是再恰當不過的稱呼了。Micmacs結束了,“朋友”相視而笑,讓我想起了一句台詞,"she looks and sizes you", 於是“朋友”兩字脫口而出。
晚上收到一位朋友從葡國寄來的詩歌手稿,問候的話語寫在了一張漂亮的卡片上。還記得他曾拿著印有公仔塑料袋參加詩會的模樣,骨子裡是對各種形式主義的漠視。手上這張漂亮的卡片,如果解讀為為朋友做出的一種“形式”,倒是朋友的福氣了。現在,書架上有了他第五本詩集。
來自布魯塞爾的問候。她稱是地道的“地中海”人,我眼中她像東方女性“小雪”;就像我從小到大到現在都叫“百合花”,她看到我就脫口而出“蛋清”。看到她吃一家餅屋自製的一種果仁餅,也去買了一款,津津有味地咬。她介紹的布魯塞爾巧克力,很想去買上一小包,一邊走一邊品嚐。 我介紹的新聞,她聽得入神,對中國的旗袍,茶點中的陳皮梅,童話故事中海的女兒,她都知道又都好奇。
現在在聽Michael Nyman鋼琴曲,想想這些朋友,便覺得有種默契,有種幸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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