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6/2011

Lost in Translation 3

酒吧夜爬

參加了nightclubcrawling活動。前來的多是些初次來巴黎的外地人。一個美國女孩大學畢業後工作半年,辭了職,來歐洲玩上兩個月,這是她最後一站;幾個愛爾蘭和挪威的大學生利用週末來窺探紅磨坊的奢華;一個來自南非長著天使卷的學生專為認識漂亮女孩而來;還有像我一樣想了解巴黎夜生活的人。酒吧夜爬活動就是喝酒,一進酒吧,先要喝一杯shot,然後是扎啤。走過兩個酒吧後便對shot有些抗拒,第三杯shot便推給了身邊的愛爾蘭學生,他個子不高,喝下兩杯後,小臉蛋紅撲撲的,吐字依舊清晰地炫耀他的家鄉。最後一家酒吧要排長隊,據說是巴黎年輕人最時尚的蒲點,設備的時尚倒不覺得,但場內禁止吸煙,沒有烏煙瘴氣的籠罩,霓虹燈的光線是透徹的。入口處有個小陽台,專供吸煙的人使用,那裡的交流看著更有默契。排了隊,存了包,還沒等擠上喝酒,我又去取了包,離開了。第二天還有更令人期待的活動。

回到蒙馬特高地的小旅館已是凌晨二點,守店的是個黑人小伙子,在玩網上遊戲。記得下午來這裡放行李的時候,是一個卷頭髮的人在逗一只金毛尋回犬。找這家小旅館可真不容易,來來回回逡巡了幾圈,指路的人都不靠譜,抬手一指了事。最認真的是個法籍華裔女孩,透過手機GPS定位找路,還禮貌地為不熟悉地形而道歉。蒙馬特地區地的黑人極多,乍的會以為去了非洲某個城市。如果不是那位華裔女孩善良的笑容,點滴的負面情緒有種吞噬之勢。四十歐元的房間極為簡陋,散發著一股浸漬入墻的煙味。天蒙蒙亮了,神經又一次甦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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