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4/2012

    今起了个大早,有些偏头痛,宿醉的感觉,却和酒一丝关系都没有。昨晚看了一些女性主义的文章,想多了。咖啡过后,看到老舍小病杂记的一句话,“生活是種律動,須有光有影,有左有右,有晴有雨;滋味就含在這變而不猛的曲折裏”。在他看来,小病微恙也是滋味,知道健康的好,更重要的是借着小病醒身,与周遭互动,安静地观察自己和周围许多面镜子。原来,小病也是份雅好,这倒解释了学校一开会就无数老师藉病缺席了。
                
         醒身的日子最适合看书,看着看着就压制不住地要写些东西。趁着这个瘾,开始着手论文, 可偏偏下不了笔, 连回头看书都犯了阅读障碍症, 一段话看上三四遍才得其所。难怪有人建议我不要读博士。也只是简单地那么一说,这个话题实在不适合辩论。我也知道,这年头,女博士已经标签成是连屌丝都不如的“非人类”,所以“非诚勿扰”里总有为“白富美”们而来的骑士,而我眼中气贯长虹的女博士名言却是“考牛津博士都比找男朋友容易”。
 
       还是看回莫桑比克作家MiaCouto的小说,一本描写女性的小说,名为Um outro pé da sereia. 六月中去莫桑比克开会,想通过作品找下感觉。儿子听说我要去非洲,第一个反应是妈妈要住进牛粪做的房子。他特地找来非洲探险的漫画书籍, 讲的是肯尼亚马赛人把牛粪涂在土房子外保温驱虫的故事。图片中还看到了采采蝇,一种吸血的苍蝇。八岁的儿子担心不已,追问是不是打过疫苗之后,妈妈就不怕牛粪了。其实,对于非洲,除了知识上的一点帮助外,我和他一样,感性的认识不多。以前曾经带过一个安哥拉代表团,他们送过我一个非洲黑木雕,一个裸着半身的女性雕像,丰满健硕,充满生命力。代表团长回国后,还给我寄来过一本葡语圣经。 这些近十五、六年前的记忆,驱动着今天对非洲的憧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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