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游塞納
来到巴黎要看塞纳河。左岸小資文藝,右岸血腥歷史。左右岸的稱呼也有相應的政治,路易十六妥協後成立的議會,左席是革命黨,右席就是保守黨,這種政黨文化延續至今,黨派眾多的國家都有左右翼之分,更有甚之,還有極左、極右,以及左中派、右中派之分。
走路看巴黎,時走時歇,以靜態去觀察細節,看行人,看咖啡館,看街道,看一切流動的符號與節奏。夜遊塞納河,以動態看建築、看格局。
遊船出發點位於巴黎鐵塔下,我們剛下了塔,還有些驚魂未定。鐵塔四腳電梯只有一腳是運作的,塔腳下滯留了大批遊客。待我們去到塔二層剛拍下美好夜景時忽然警哨齊鳴,人群緊急疏散,我們一家也緊忙從塔二層向下走,艾菲爾設計的鐵樓梯著實給人一種安全感,縱橫交錯的支架雖然讓冷風無孔不入,倒也給疏散的人群觀察外部情況,塔底沒有警鳴長作,依舊人頭攢動,應該情況沒有那麼糟糕。待到塔底才知道,有人聲稱要恐怖襲擊,現在已經排除危險了。
遊船出發點位於巴黎鐵塔下,我們剛下了塔,還有些驚魂未定。鐵塔四腳電梯只有一腳是運作的,塔腳下滯留了大批遊客。待我們去到塔二層剛拍下美好夜景時忽然警哨齊鳴,人群緊急疏散,我們一家也緊忙從塔二層向下走,艾菲爾設計的鐵樓梯著實給人一種安全感,縱橫交錯的支架雖然讓冷風無孔不入,倒也給疏散的人群觀察外部情況,塔底沒有警鳴長作,依舊人頭攢動,應該情況沒有那麼糟糕。待到塔底才知道,有人聲稱要恐怖襲擊,現在已經排除危險了。
踏上遊船,隨著船身的移動各個角度地觀看兩岸的建築。
透明玻璃天頂的建築曾是1900年萬國博覽會會館,旁邊金碧輝煌的單拱橋是送給當時沙皇亞歷山大三世的,通常博覽會展出時下最新設計與發明,當時巴黎鐵塔就建在這節骨眼上,以顯鐵鐵建築藝術。而下一屆的萬國博覽會展現的是鋼筋水泥技術,塞納河周圍不乏此類新古典主義的新技術作品。
透明玻璃天頂的建築曾是1900年萬國博覽會會館,旁邊金碧輝煌的單拱橋是送給當時沙皇亞歷山大三世的,通常博覽會展出時下最新設計與發明,當時巴黎鐵塔就建在這節骨眼上,以顯鐵鐵建築藝術。而下一屆的萬國博覽會展現的是鋼筋水泥技術,塞納河周圍不乏此類新古典主義的新技術作品。
協和廣場一側的軍事博物館外擺著一排拿破侖四處搜集繳收的大砲,最右邊角位有一個從清政府軍隊得來的迷你型小炮,與同排其他大炮相比,遜色寒酸,引得嘩然,歷史的證物是最好的愛國主義教材。回想昨兒在春天百貨見一法國小夥司機幫中國某女土豪左捧右抱數個香奈兒的一幕,卻怎麼也沒有揚眉吐氣之感,倒是有感商女不知亡國恨,到底意難平啊!
游船後,乘大巴回酒店。我们住在十四街区,回程必經二十街區,巴黎的拉丁區。这里的路面不是拼砌图案的石子路,而是在与另一街区的相接处,泾渭分明池铺以水泥,究其原因,是当局担心學生游行時把石子當成武器。这里,观察和提问是最好的学习方式,没有哪件事是什么人脑袋一热就能砍树建别墅的。
白日巴黎
娃兒坐上了協和廣場的摩天輪。排隊井井有序,看似長龍,分流五個口進人,不消十分鐘已經坐上了。摩天輪沒有藍精靈中的魔法滾向凱旋門,但娃兒的堅持就是看清巴黎的脈落,在空中找到他熟悉的建築。意外的收穫是,娃兒說,他的恐高症消失了。同一個摩天輪艙內還坐著另一個帶著3個娃的荷蘭媽,也是同樣地興奮,指著方尖碑、鐵塔給普及知識。乘坐地鐵去盧浮宮時,有人以法語搭訕,誤以為我們來自製作天空之城的國家,我們識得cier一詞,一分鐘不到的簡單溝通,對方確認了我們的國籍。那一刻,真該展示了下功夫、詠春拳啥的。
到了巴黎,人種復雜起來。這是世界的巴黎。無論在凡爾賽排入場長龍,還是坐船游塞納河時,中國人、日本人、讓人辨別不清的歐洲各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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