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終於冷了。陽光斜斜地射進來,流溢著暖意。窗外,澳門的隆冬,一群穿羽絨服上學的孩子們。娃兒也檢查好書包,準備出發上學。下午是學校的頒獎典禮,娃兒負責遞交獎狀,作二傳手,嘴裡一直叨念著緊張,生怕出現個跌倒或掉鏈子的失誤。俺表示這出現的幾率是0.1%,稱其為0.1%問題,可以忽略不計。娃兒再次提醒老爸老媽出席頒獎典禮,他是今天的主角,除了作頒獎二傳手外,他還獲得了三個獎項。可又轉身口是心非地表示,不願看到父母,怪難為情的。娃兒這個年齡,各種的捉摸不透(借用葡語表示,capricho)。
這種天適合看Clarice Lispector,看她的文字世界,裡面點燃的一小團火苗,雖不夠熱烈,不夠洶湧,也面臨熄滅的危險,卻是孱弱地存在過,倔強地抵抗過。 她的《家庭紐帶》短篇集裡一篇名為《愛》的短文,最後一句便是“睡前,像熄滅蠟燭一樣,她吹滅了白天燃起的微弱火焰”。
這種天適合看Clarice Lispector,看她的文字世界,裡面點燃的一小團火苗,雖不夠熱烈,不夠洶湧,也面臨熄滅的危險,卻是孱弱地存在過,倔強地抵抗過。 她的《家庭紐帶》短篇集裡一篇名為《愛》的短文,最後一句便是“睡前,像熄滅蠟燭一樣,她吹滅了白天燃起的微弱火焰”。
都說“夏養三伏,冬補三九”,有了個“補”字,澳門的濕冷的冬天便不是那麼難忍難捱的了。但說到情趣,和梁實秋看到的北平冬日裡的景色是不同的:大清早,榆樹頂的乾枝上經常落著幾隻烏鴉,呱呱的叫個不停,好一幅古木寒鴉圖!而澳門隆冬的大榕樹,抑或假菩提樹依舊郁郁蔥蔥,不過綠得更凝了,精神抖擻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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