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2014

由意大利走向瑞士

意大利的公路教堂

這是一個獨特的文化景觀。看到此景,心中疑惑地打了個問號,初步估計是有人在路途中也需要禱告,洗滌心靈。

紅導一笑,不直接講為什麼,倒卻先講起歐盟國家對工作人員的工作時間的規定。拿我們乘坐的這架大巴而言,來自捷克(CZ)的這架大巴平均每天不能運作超過八個小時,一周只能工作六天,嚴格禁止連續四個半小時開車,,為了嚴格執行此規定,每架大巴都有一台類似飛機上的黑盒子,記錄行車與休息時間。依此設計,高速公路上每隔一個半小時左右,就有一個加油站和休息站。而作為教會國家,天主教依舊無處不無眷顧的國度,無時無刻與天主同在,休息時自然要感恩。況且公路教堂還提供免費住宿,對于星期日滯留在高速又不得不休息的貨車司機而言,自然是天主的眷顧。

紅導的說詞雖然世故些,卻是合情合理,毫不牽強。

米蘭的酒店餐廳以影響後來蒂姆莫頓和愛迪伍倫的費裏尼命名,裝修風格頗有東方韻味,深色木質餐桌,空間以高低不同的罩燈烘托出來。在威尼斯還隨處可見的水晶吊燈已經漸漸轉向北歐的簡約風格。服務員員也更多是金髮碧眼,上菜時不再是哼個小曲吹個口哨。偶爾還留有意式文化的裝飾是屋內的大幅黑白照片,以大理石雕像為圖。





 

大巴由米蘭向北部馳去....圣彼得教堂静谧的灵唤,古罗马神话建筑的历史厚重感,文艺复兴的色彩和气质与和水城海市蜃樓般的迷幻......让人各种消化不良,一天一地儿的玩法太销魂儿,这回子步伐邁得太大,思維卻停滯整個千年的某個點上,拖延著......好在还有n年後的b計畫,娃兒已叫著要住下一段時間了。


 
 

瑞士的童話篇章
 
  

 
瑞士,穿過十七公里長的隧道后,眼前景致豁然開朗,意瑞交界的綿綿陰雨已消失殆盡,陽光透過阿爾卑斯山的層積層大方地投下溫柔。琉森位于瑞士的中部,映入眼簾的首先是琉森湖,微波粼粼,遠處依山而建山字頂田字窗的小屋,那是每人小時都會畫的那種,海蒂和她的聖伯納,紅導窮其所識,講了部動畫片,以喚醒游客對瑞士只停留在鐘表上的認識。青山碧水,雖是冬日,阿爾卑斯綿延的山脈白雪皑皑,但近處顏色卻很溫暖,滿眼的綠色和金色的聖誕裝飾,種在市區的雪松轉身為聖誕樹,裝飾依舊沒有米蘭那種商業化讓人無所適從的大紅大綠,卻全部是金光熠熠的星形裝飾,最顯眼的那顆是懸掛在主教堂兩座鐘樓的。



 
進入瑞士後的第一家休息站
 

 
 

在團友們瘋狂擠入表行的當兒,我和娃買了面包在岸邊餵天鵝。比不得斯特拉斯堡天鵝的優雅與矜持,琉森的天鵝又肥又大又貪嘴,伸直長脖子去咬手,又扭身汲著大腳丫四處走,完全丟了天鵝的高傲與風度。若不是第二天一早它們在湖中的繾綣與側影,我簡直以為我和娃餵了一群只會咬手吃面包的大笨鵝。




來到了鐵力士峰,沿途坐了兩次360度吊车。值得思考的是,拥有一览众山小心态的九成以上都是中国游客,包括峰顶餐厅的团餐除了一芝士火锅外,都是地道中餐,而满餐厅坐的也全是中国游客,娃儿还如愿以偿地吃到了一个亚洲杯面。娃纳闷,瑞士咋这么多中国人?外国人,其实也不少,我们在上山前认识一特地来滑雪的小伙子,他从5岁起年年圣诞就来滑雪,11岁已经能独立操作,现在便是游刃有余了。他们一家來自歐洲一迷你共和國(本以為是列支敦士登,但對方否了。後上網查以音相似度查到維爾紐斯的usipis共和國),驱车五個小時到山底租個房子,每日最好的消閒就是滑雪,樂此不疲。在山上馳騁的便是這些人,滑道幾米處便是懸崖峭壁,我們坐吊車的局外人長吁短嘆的,滑雪的人雖也有失足跌倒時刻,但那種在自然險境中做樂、回歸自然的秉性絕非忸怩造作之態。我們溫室里長大的娃兒啊!回來後聽到德國總理默克爾在瑞士滑雪時摔倒骨折的消息後,也不覺是多大新聞了。這應算是歐洲聖誕后遺症之一了。





 


峰頂餐廳的裝飾還是有個性的。用細絲串起的風干過蘋果片和圓形橙子片,與松果做裝聖誕裝飾。蘋果片中間五角星亦似聖誕星,就地取材很有本地特色。門框上裝飾的松樹條貨真價實。木椅的設計別具一格,椅背掏空一個心形。
 
 


 
 

 

少了歷史的沉重,瑞士是最讓人有童話世界感覺的地方。酒店入口處的盆狀托盤放著迎客蘋果,很多人順手拿起,咬上一口,瞬間,童年的率真流露在面孔上。



 
 
瑞法交界是個非常不起眼的站口。因為聖誕的緣故,連個站崗放哨的警察都沒有。要不是導游再三叮囑不准拍照,又跑去辦理退稅的手續,還以為不過是個高速收費站罷了。過站后,阿爾卑斯山脈的景色還一直延續,不過電訊公司便很快由swisscom轉為orange F,街邊的指示牌也不再有雪絨花的標誌。


                                       垂死獅子這個雕塑講述的是瑞士雇傭軍和路易十六的故事


我們進入狄臣已經入夜,完全看不到街景。酒店一片暖色。暖氣開得十足,紅綠的聖誕樹,紅藍的壁畫。這種大膽的不同色系搭配與瑞士內斂的同色調裝飾截然不同,儼然張顯著截然不同的國家身份,很有一種戴假髮打粉底穿窩釘紅皮鞋噴香水的路易十四的範兒。路易如今就是貴族,就是時尚,就是歷史。在法國這片54萬平方公里的土地上,無論是大仲馬的三個火槍手,巴黎聖母院里的求子雕像,還是香奈兒傳奇的2.55, 甚至跑馬場龍香,都記載了無數個迷一般的故事。




然而,從eau de toilette 的這個故事,就隱隱看到法國人對水的情節。據說路易十四一洗澡就生病,于是發明出酒精水這一玩意擦身,而如今經各品牌已裝,這種酒精水也動輒上千大圓。凡爾賽宮的噴泉隨處可見,整齊對稱的佈局,看得人心曠神怡。水是凡宮的靈魂。連楓丹白露這個名字也來自(Fontaine bleau)。對水的情緣似乎也解釋了左岸右岸等以流經巴黎的塞納河為引子的各類如雷貫耳的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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