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來與布魯賽爾的朋友網聊,談到比利時的一個小城Durbuy,小而巧的一個城市。朋友一家經常去那兒過個周末,在市區小街小巷流連數小時后,或在河岸來個野餐,欣賞河上風光以及時而有之的划皮艇人文景觀;或在某家食肆要些時令餐,門外便是每周一次的市集,街里街坊地把自家倉庫用不到的骨瓷餐具或自家紡勾的蕾絲布,或自家種的農產品和水果拿來售賣。單聽朋友這麼形容,已對這個durbur小城充滿憧憬...借照片來個直觀印象。
窄小得只容下兩三個人的石子小街,把人拉回中古時代,敦實的石墻,厚厚實實地把一切收納。這種內斂大概也是滋潤浮躁的一顆藥丸,讓都市人趨之若鶩。狹窄的公共空間,自我在盡可能地放大,大到能夠互相傾聽慰藉。
無獨有偶,今天本地報紙也報導了這座小城,介紹了小城的特色旅館,木馬旅館。
大概是這種朦朧的喜愛,對這座小城的名字相當敏感,看到圖片時有種發現新大陸般驚喜,即便不曾去過,即便不做慕名之旅,但因朋友的推薦和那份一絲不苟的內斂,對這座城的情感也會升華,即孔子所講的由「喜之」到「樂之」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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